1. 长远的看，大部分 toC 市场都是在萎缩的，所以 toB 将来也会越来越卷。
2. 哪些 toC 市场不会萎缩？两种。第一种是卖方绝对把握定价权的市场，例如水电油气；想要依附这类市场，没点经营关系人脉的能力不行。第二种是退休老人群体，说白了就是依附保健品行业，这需要开发者适度降低对自己的道德期望。
3. 其实还有第三种，就是大乱局中的金融灰产。这里补充下，灰产不表示不道德，他们虽说是灰产但实际承担的是民族重任。什么意思呢，就是为了帮助国家度过难关，我们需要将债务，也就是造成当下局面的主要因素，尽可能地往下压。具体做法是当普通人发现自己债务过重时，我们会通过一些方式“帮助”他维持现金流。因为如果不这么做，债务就会上升到银行，这是不好的，所以要压住。当然这些方式在银行体系内是不可接受的，所以才叫金融灰产。国家嘴上不认可，但是国家需要。